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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1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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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那位长公主的事迹,可谓是举不胜举。

其一个北冥掠边境寒洲七座城池,内忧外患,大厦将倾之际,长公主请缨出征。

公主鏖战寒洲半年,所向披靡,一鼓作气夺回失地,重创北冥,至此边境太平,年少一举成名天下知。

其二,四年前,先帝昏聩,任由外戚干政,逢百年不遇之旱灾,民宅荒废,人间惨象难以言状。公主英勇,先于朝堂斩昏君灭奸臣,血溅三尺,一日内肃清朝鲜,雷厉风行于是天降甘霖,地生嘉谷,民皆以为神迹。

可叹,可惜,一年前长公主身陷绿城之役,长达半年之久杳无音信,怕是凶多吉少。

茶馆的说书人娓娓道来,众人闻之沉醉,皆问长公主去向。

“莫非不是……”

“休得胡说!”

台下嘈杂。

二楼雅间,锦服男子捏起一柄红玉折扇挥下窗纱,眉间颇有怒意,一手抚顺孕肚。

一派胡言,他那威风堂堂,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妻主岂会生死不明。

“府君,下雪了,早些回府罢。”

李管事为男子披上狐裘,递上暖炉,毕恭毕敬搀扶着他下楼。

七日之后,成王事变,挟天子以令诸侯,长公主府守卫森严,叛兵围府后不敢轻举妄动。

“玉昔泠,长公主已身死绿城,你不如识趣点,交出凤符,本王大可饶你和腹中孩子一个全尸。”

成王亲自率亲兵将后院堵个水泄不通,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。

忽的冷笑:“玉昔泠,长公主身死数月,你腹中孩子是与谁通奸的种?”

窗边身影晃动了一瞬。

成王在院外叫嚣,青年一概不理。

他摸了摸腹部,孩子还不足四月,若是殿下真有闪失,他一定共赴黄泉,到阎王那告殿下一个抛夫弃子。

瘦削的手指握紧了毒酒。

屋内守卫按刀待发,弓箭早已蓄力,只等那贼人破门,他必杀她个威风。

成王负手而立,眉宇间已是不虞,下令活捉。

适时,院内一片刀光剑影,两股势力激斗。

成王下属提剑踹翻门。

一支羽箭穿林而来,正中此人眉心。

“竟有后手?”

成王一惊,随即震怒。

夜幕闪过一轮火光,顷刻数箭齐发,叛军皆死,唯成王一人立于院中。

“你没死——”

一泓寒光擦颈掠过,血柱喷发,剑疾,成王提刀难以抵挡,呼吸之间被斩落头颅。

霎时间,血流成河,尸横遍地。

长公主正擦拭脸上血迹,听闻身后跌跌撞撞的步声,拂来的风也裹挟着那人身上极好闻的熏香,转身拥上他。

“泠泠,受苦了。”

待一切安排妥当,长公主抱起他,使轻功踏进凌仙台,府君青袍并未沾地,一尘不染。

凌仙台燃着地暖。

瘦了,比四个月前还瘦。

长公主看着眼窝略微凹陷,脖颈细长,皮肤失去血色的人,心疼不已,她的仙子快要瘦成皮包骨了,竹竿似的,风吹就倒。

“泠泠受苦了。”

“不苦,殿下平安归来,我。”

长公主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瓶,递过去,“养身子的丹药,灵的,吃两颗。”

昔泠就茶吞下,余味苦涩无穷,气色却红润许多,微微蹙眉:“好苦。”

“乖泠泠,方才还说不苦的,也罢,我来给泠泠一点甜头罢。”

说完,长公主搂过昔泠纤细的腰身,抽出墨绿色细带,又将护胸扯开,纱衣,锦服,抹胸落了一地。

腰那么细,如何支撑起那丰腴的胸脯和圆润的臀,孕肚上凝着一层淡淡的光晕,想是抹了几个月融雪膏才有效果。

昔泠面皮薄,虽已行过夫妻之事,面容娇红,眸光温和潋滟,而那雪乳之上,嫣红的乳尖早已立起,等待采撷。

长公主伸手捏了捏那白的夺目的臀肉,盯着他比花还娇的脸蛋瞅了许久,“泠泠,你这大了许多,莫非是自己偷偷揉得,腰还是这般细,平日走几步怕会累着吧。”

粗粝的指腹划过奶肉,勾起勒得两团雪乳颤巍巍的兜绳,反弹在绵软的乳儿上,拽下他小腿挂着的里裤,一路下来行云流水。

他又羞又恼,双臂交于胸前,只挡住半边乳儿,被她单手卸了防。

“殿下胡诌,我已有身孕,此处变化也是常理。”

“嗯,捧起来,让我亲亲。”

娇滴滴的仙子面若桃花,目含春水,双手乖巧托起一侧乳儿,一颗肿胀的奶尖送到长公主唇瓣。

“好泠泠,竟然有奶水了。”长公主在军营待惯了,说来直来直去,跟武人没什么区别,吸了几口奶水,便将另一团也拢到手里。

“甜的,泠泠吃了什么这么甜?”

“饮食清淡,未进腥膻。”

“该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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