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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夫妻对打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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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明薪,心头怒火更盛。

他猛地一脚踢开宋非月,将她狠狠掼在地上,烛台瓷器哗啦掉落。

“你配?你骗她行苟且之事!磨镜之好真令人作呕!”何辰章喘着粗气压上去,一拳砸向她脸侧,被宋非月躲开,堪堪擦过。

宋非月直接抬头用额撞向他的鼻梁,她恶毒恨意深重地嘶骂:“你个强奸女子的贱种!!去死!”

何辰章被她撞了鼻子疼得被迫松手,血从鼻子里涌出,他阴怒地瞪向宋非月:“我破了她的处子身!就会娶她进门做正妻!倒是你!拉着她做磨镜真是有违人伦!!”

“宋家上哪养出的你这么个疯子!”

宋非月气到脑袋发胀,猛地拔下发间的金簪冲上去狠狠下插:“你个不要脸的贱人!你以为我没看到吗!你日日都盯着她!!”

何辰章痛哼一声,那金簪直直的半根插入他的前肩,若不是他反应极快躲开,这簪就要直插进胸口。

他直接将金簪拔出,鲜血直流,直接抄起拳头便欲砸下!

那拳头要落在宋非月脸上时,明薪崩溃哭喊,声音支离破碎:“不要!!别打了!求求你们不要打了!!”

拳头一滞,互相暴打的二人同时望向她。

何辰章眼神饱含着怨恨怒气:“她刚刚把我伤成什么样子你都不管!我现在要打她你倒是拦上了!?”

宋非月趁机猛踹他心窝,满面煞气:“薪薪!我一定要杀了他!”

两人再度扭打在一起,血污狼藉间,已分不清是谁的血更多,只有明薪被吓到瑟缩在角落,不敢动弹。

打斗声太响,将熟睡的人都吵醒了,一个个都疑惑地朝着马车走近,突然一个赤裸身体全身是血伤的男子摔出马车,恶狠狠地爬起来与跳下马车的嫁衣女人扭打在一起,难分难舍。

两人全身是血,鲜血把整张脸都糊住看不清面容,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抡着,嘴里骂着各种刺人的话。

火速赶来的冬荥一看那嫁衣就认出自家小姐,立刻尖叫出来:“小姐!!小姐!”

“快啊!别打了!!那是小姐!!”

小厮丫鬟连忙冲上去分开二人,抬轿的仆从把赤裸的男人死死按住,生怕他暴起继续伤害新娘子。

宋非月气喘汹汹地将脸上的血抹开,大骂出口:“何辰章你个贱人!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娶明薪!!”

被众多仆从强压着的何辰章怒意大增:“都给老子滚!老子何辰章!!”

老媒婆在一旁尖叫出声,几乎要将所有人的耳朵都炸开:“啊啊啊啊啊啊!!,是新郎官啊啊啊啊!快松开他啊!”

整个夜里都不安宁,闹哄哄乱糟糟成一团。

人人都不敢说话,不敢相谈,一个个提溜着脑袋跑前跑后给两个主子擦伤。

稍稍平静下来的宋非月恢复了往日的矜持,她皱着眉看了眼马车抿嘴。

薪薪还在马车里…这可怎么办…

她焦虑想着能让薪薪保住名声的法子,抬眼却发现何辰章也在看她,他怒气冲天的眼睛朝她示意了下马车,嘴里无声地拟着口型。

——她怎么办!

山上一团乱糟,山下也同样一片混乱。

李闽峡与自己爹在山上终于采到了能救命的草药,连忙回村,就迎面撞上哭喊着的药铺小二。

药铺小二急得都狠拍自己大腿,李闽峡以为是明河病情加重,刚要张嘴就听见他喊:“明薪没了!!她自己跑山上去了!好多天都没回来啊!!”

李闽峡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过去,他脸色唰地惨白,勉强稳住身形大喊:“你怎么不拦着她点啊!”

“我拦不住啊!我一直没见她回来啊!!这可怎么办啊!!”

李郎中见自己儿子崩溃的样,就知道靠不住,他连忙拿上草药包往药铺跑:“明河呢?”

药铺小二急哭了:“烧退了!醒了是醒了,但是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啊!”

“快点!都赶紧和我走!赶紧把药给明河吃了!你和我立刻上山找明薪!”

李闽峡疯狂摇头,把身上药材全给爹后就要跑:“不行!我得立刻上山!薪薪在山上太危险了!”

李郎中是最心疼自己儿子的,如今半夜万不可能让他自己上山,直接将他强扯着走:“不许,你必须等明河醒了一起上山!我决不允许你自己进山!”

将药煎好喂给明河,幸好药铺小二将明河的腿照顾得好,李郎中仔细看下发现没有溃烂的迹象,就是这腿以后都要跛了。

清早时分,明河在苦药味中挣出一丝动静。

他挣扎地要起身,腿上的疼痛让他疼到硬咬着牙,喉间干裂如焚,但他顾不上这些。

满脑子都是他没人照顾的妹妹。

床边打盹的药铺小二猛然惊醒,看见明河哥一个大活人硬撑着站起来了,连忙朝着屋外大喊:“明河哥醒了!明河哥醒了!”

李闽峡和李郎中冲进来,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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